从济群对精进与执著的错误解释看济群法师的局限

因为当代中国的佛教似乎迎来了又一个春天：改革开放后对人们思想钳制的松动以及一系列的大因缘，所以目前中国的佛教又兴盛起来了。

而就在中国佛教兴盛的同时，却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当代中国的佛教，众多的法师和学佛者在解释佛法的时候，常常出现各种各样的错误：因此就被当代众多的佛教徒攻击他们为“邪师”云云。而且这种被攻击为“邪师”者，是许多著名的佛教法师几乎都不能幸免：例如海内外知名的净空、宣化、和近来有些名气的万行法师等等，就都是如此。现在人们公认稳重的济群法师也说：“关于空性的理论，本是引导我们获得契入空性的正见，但掌握理论决不等于证得空性。若缺乏止观基础，兼无明师点拨，往往只能在理上解悟，于生命改善并无太大作用。正因为如此，不少人虽擅长谈玄说妙，依然习气深重，烦恼不减。这一流弊并非始于今日，早在数百年前便已有之，为教下及宗下大德痛加呵斥。而在佛法衰微、明师难遇的今天，种种狂解更为泛滥，学人若期望直接证悟空性而成就，无疑是选择了一条难行之道。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空性见若不能落实于止观并成为摧毁我执的利器，很可能反被我执所利用。关于空性的种种言说，本身就是诱人的玄谈素材。国人早有崇尚玄学的传统，魏晋时期尤盛。故般若性空学传入中国后，便以其超凡甚深之论为文人士大夫所好，历久不衰。止于谈空说有，从文字求解悟，非但得不到佛法真实受用，更难免师心自用之误，所谓“依文解义，三世佛冤”。明末博山禅师将此类弊端归纳为二种障、二种慢、二种怯弱心及二种安稳想。其中，二种障为文字障和理障，二种慢为我慢和增上慢，二种怯弱心为见理已极、行不能逮和我见地已与佛同、实不得佛之果用。此风沿袭至今，更出现佛法哲学化的倾向。将空性见等种种佛法义理作为抽象哲理研讨辨析，固然能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人们对心性的好奇，亦能予人以微妙的精神愉悦，却无究竟力用。同时，更会诱使学人陶醉并沉溺其间。所以说，若不能将关于空性的理论付诸实修，而仅仅辗转于从书本到书本的研习，非但不能瓦解我执，反而会演变为强化我执的增上缘。而这种我执，因为覆盖了一层“佛法”的包装，更为坚固、隐蔽，难以识别，这是我们必须严加防范的。”（《菩提心与道次第. 序言》）

其中济群讲到“而在佛法衰微、明师难遇的今天，种种狂解更为泛滥，学人若期望直接证悟空性而成就，无疑是选择了一条难行之道”，其中的“种种狂解更为泛滥”就是指法师和人们的胡乱解释佛法产生的错误：正是当今人们攻击“邪师”的根据。

其实，以本人看来，当今已经可以说是“邪师说法如恒河沙”的时代了（但本人并不认为这些说错法的法师是“邪师”；在这里如此说，只是为了说明问题）：因为随便搜索网络，就可以发现到处都是对佛法的错误理解与解释：包括那些正经佛教法师的对佛法的解释也是错误的。

因为当代法师中济群是比较稳重的一位，而且和本人有过交往，因此在当今这样的法师说法错误比比皆是的情况下，就引起了本人的注意：于是我就认真的阅读起济群的种种对佛法要害问题的解释来。

然而这样一来却出了问题：我竟然发现济群法师对一些佛法问题的解释，不但说明他和一般佛教法师几乎毫无区别，而且他也照样出现重大错误，而且也说明济群法师其实也丝毫不懂得佛陀说法中的“密语”的。

什么是佛陀说法中的“密语”？就是在《大般涅槃经》中佛陀说的：“尔时迦叶菩萨白佛言。世尊。如佛所说诸佛世尊有秘密藏。是义不然。何以故。诸佛世尊唯有密语无有密藏。譬如幻主机关木人。人虽睹见屈伸俯仰。莫知其内而使之然。佛法不尔咸令众生悉得知见。云何当言诸佛世尊有秘密藏。佛赞迦叶。善哉善哉。善男子。如汝所言。如来实无秘密之藏。何以故。如秋满月处空显露。清净无翳人皆睹见。如来之言亦复如是。开发显露清净无翳。愚人不解谓之秘藏。智者了达则不名藏。

善男子。譬如有人多积金银至无量亿。其心悭吝不肯惠施拯济贫穷。如是积聚乃名秘藏。如来不尔于无边劫积聚无量妙法珍宝。心无悭吝常以惠施一切众生。云何当言如来秘藏。善男子譬如有人身根不具。或无一目一手一足。以羞耻故不令人见。人不见故名为秘藏。如来不尔所有正法具足无缺令人睹见。云何当言如来秘藏。”（大般涅槃经 (卷5) 如来性品第四之二 ）

本人这里所谓济群法师不懂得佛陀说法中的“密语”，意思是说济群并非一个开悟了的法师：他也是不懂真正的佛法奥秘的。

这里我们可以列举一个例子：就是济群在《如何区分精进和执著——微访谈问答之十二》中说的话：

“问：请问精进与执著如何区分？

答：在精进过程中保有无所得的心，就可以做到精进而不执著，否则的话，精进确实容易落入执著。

问：若是要求自己每天念诵佛经，是不是执著呢？

答：刚开始学佛，需要一定的执著，否则很难建立良好习惯，改变不良串习。随着修学的深入，自然会超越执著。”

本人之所以说济群并非一个开悟了的法师，他也是不懂真正的佛法奥秘，正是在这里看到了他的错误解释“精进”和“执著”，他的这种解释是真正的“硬伤”：

因为在佛陀“密语”中，“执著”有着特殊的含义；而这个济群法师如果是懂得佛陀“密语”的话——即他是开悟了的、真正明心见性懂得佛法奥秘的话，那么他就不应该如此解释“精进”和“执著”了。因为在佛陀“密语”中，“执著”和“精进”之间，连一点点、哪怕丝毫的关系也没有；而只有在不了解佛陀“密语”中“执著”的特殊含义的情况下，才会和世俗人一样的，把“执著”和“精进”——两者都具有刻意的追求什么的含义——给如此这般的联系到一起。

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情：而是大原则的问题。一个著名的、非常稳重的佛教法师在这个问题上出了原则性的错误，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法师真的丝毫也不知道佛陀在大量佛经中的通过“密语”表达的佛法奥秘。

而因为济群并不是一个开悟了的法师；他也是不懂真正的佛法奥秘的：

这就是济群法师的真正的大局限。

在这个问题上，济群法师正好犯了他前面讲过的“关于空性的理论，本是引导我们获得契入空性的正见，但掌握理论决不等于证得空性。若缺乏止观基础，兼无明师点拨，往往只能在理上解悟，于生命改善并无太大作用。正因为如此，不少人虽擅长谈玄说妙，依然习气深重，烦恼不减。这一流弊并非始于今日，早在数百年前便已有之，为教下及宗下大德痛加呵斥。而在佛法衰微、明师难遇的今天，种种狂解更为泛滥...... 关于空性的种种言说，本身就是诱人的玄谈素材。国人早有崇尚玄学的传统，魏晋时期尤盛。故般若性空学传入中国后，便以其超凡甚深之论为文人士大夫所好，历久不衰。止于谈空说有，从文字求解悟，非但得不到佛法真实受用，更难免师心自用之误，所谓“依文解义，三世佛冤” ......”。

由此看来济群法师是知道没有证悟之下的空谈佛理是有大弊端的；可是现在他自己却恰恰落在了这个问题上：他自己也缺乏证悟；他自己也照样“依文解义，三世佛冤” ......

佛陀“密语”即佛法大智慧其实是常人很不容易理解的，所以才有众多的佛教法师皓首穷经也不得理解佛法真意。

因为大智慧是佛陀“密语”，所以就是真正懂得的开悟者也不能随便就直说，所以知道的人就更少了。记得2010年的时候专门研究思想家的贵州的大学教授老象专门采访宣昶玮的时候，谈到卡萨活佛：宣昶玮认为卡萨活佛是个开悟者。而在谈到卡萨否定净土宗，老象问：卡萨这样否定净土宗难道是开悟者做的么？意思是卡萨大概没有开悟。老象又问卡萨否定净土宗是做得对还是不对？宣昶玮答复老象：这个事情不是常人所能判断的了。如果现在我说卡萨否定净土宗是错误的话，那么是我宣昶玮错了；而如果现在我说卡萨否定净土宗是对的，那么仍然还是我错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样子。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更多的也不能说了。老象看到我这样解释，就说：你这样的回答到象是具有大智慧的。

其实也不仅仅是在卡萨否定净土宗的判断上是这个样子；在其他重大地方，包括在佛法的许多核心和重要概念上——如前面济群解释的“执著”和“精进”中的“执著”，就都不是常人所理解的那样。但是济群虽然稳重却也根本就不知道佛陀“密语”，所以他一解释就错了：因为济群本来就不知道佛法中的大智慧是什么样子的。而真正的佛法大智慧到底什么样子，那不是常人所能揣测的；也不是济群法师这样的未证悟者依靠自己的学术钻研所能揣测的。

真实的“执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是知道的。但因为其实这些都是佛陀的“密语”，所以真正懂得者也并不会公开的讲：所以我也不会破坏佛陀的规矩了。

本人虽然在这里并不公开解释济群解释的“执著”和“精进”中的“执著”到底哪里错了，但是还有其他人是知道的；宣昶玮的对济群法师的评价是要面对公众、面对真正的开悟者的——现在的和未来的开悟者。因此谁也不能不负责任的胡乱信口开河的。而且将来的历史上还会有开悟者的：因此宣昶玮讲得究竟对不对，那是要面对历史考验的。

我也曾经想过：我如此的批评一个被当今佛教信徒很相信的不多的当代佛教法师，是不是对佛教有什么不好？但经过我的认真思考，最后觉得还是讲出来合适：这样才既对佛教负责，也是对济群法师和追随他的弟子们负责。如果我明明看出了他的原则性问题而装作若无其事，那么我对整个佛教就都是不负责任的。

济群法师是当代被公众认可的佛教正信弟子，而且研究和教学都很认真。而且呢，也有一些对佛教推广和弘扬方面的贡献，例如他把发菩提心提高到一个重要的位置，提醒佛教信徒们注意等等。

但当代佛教有一个坏毛病就是信徒和学佛者常常把学习和钻研佛法理论放在极重要的位置，却把真正的按照佛法修行放在了次要的地方；在加上社会上学术性的佛法研究兴旺昌盛，于是人们以为这样的路子就是正途了：而其实却是真正的走偏了。这样的方式是不可能获得真正的开悟的。

济群法师也是一个万分重视以学术方法研究佛法的人士：从他的许多著作和论述里都可以看到这种痕迹。而他的见识和结论，也不出他的学术研究的成果范围：这个样子就已经很值得警惕了。

因为历史的经验已经证明：以学术研究为佛教信仰生活的重要途径，从来都是危险道路上的迈进：学术钻研毕竟是一种小智慧的活动；而要获得佛法大智慧，其实没有大修行是不可想象的。已经有无数的佛教信徒因为此而误入歧途。因此我们不得不引起警惕。

当今内学谬说横行，误人子弟且把佛教引入歧途。这种情况很有些类似过去八股文灾害的危害中国。在这种空谈玄谈歪风之下，真正的正法和正说、真知，反而会到处受到众多的被谬说浸泡出来的佛教信徒的群起围攻和排挤。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知道真相而却不说出来，那是万万不合适的。

宣昶玮和济群法师是有一定因缘的。具体的故事留待以后本人再叙述。









中华民间思想家 佛陀弟子 宣昶玮



2014年1月19日草于安徽淮南八公山下之茅草屋中